我的小粤月五斤二两,身长四十九厘米,躺在那里不停地向着她老妈我眨眼睛,我也一直歪着脑袋看着那个粉嘟嘟的小家伙。医生开始清理胎盘,缝合伤口,全程都没有用麻醉药,医生手里的针弯弯的像鱼钩,她每缝一针我就专心地疼一下,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只希望她快点缝好,想想我已经成功地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现在很快就结束痛苦了。跟医生聊天知道侧切伤口需要缝四针,但是俺切切实实地感觉到那个鱼钩样的针还有医生用钳子拉线的感觉重复了一次又一次,可能是孩子已经生下来了,神经绷得没有那么紧了,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缝合时每一针都感觉扯着心似的痛,痛到最后接近麻木,但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大腿在不停地发抖。
我还是用老办法,深呼吸加不停地聊天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缝合一直缝到六点多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真是没搞明白怎么医生说的四针扎了那么多次花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像缝衣服一样三两下就搞定了呢,谁知医生说有肌肉层和皮肤都要分别一层层地来缝,看来还真是个细致活儿呢!伤口缝合后又在产房观察到七点多钟护士才把我们娘俩推出产房送到了病房。
这次我是没有力气自己挪上床了,护士七手八脚地把我弄上了床,我这才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连病号服都是他们给我套上去的。躺在床上我发现自己的手好白,看来失血后还是有点影响。九月的天热死了,穿着厚厚的病号服躺在三十多度的病房里我简直就是汗如雨下,PP隔一会儿就用热毛巾给我擦身,衣服还是被汗湿透了,在医院住了五天院几乎就没怎么穿过干衣服,后来开了空调情况才稍微好点,奶奶说这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出虚汗,即使是寒冬腊月也会出汗的,搞得我还在那里埋怨广东的天气呢!哈哈,看来是错怪了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