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顶层!”老鼠叫了起来,“这个古怪的名字可不多见。你们家常取这样的名字吗?”
“那有什么?”猫说,“不比你的那些叫什么‘偷面包屑的’更糟吧?”
没过多久,猫又想吃猪油了。它对老鼠说:“你得帮我一个忙,再一个人看一次家。又有人请我当教母了,而且这个孩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我实在无法推辞。”
好心的老鼠同意了。
猫从城墙后面溜进教堂,一口气吃掉了半罐猪油。“什么东西也没有比吃到自己的嘴里更好。”它说,心里对这一天的收获感到很满意。
等它到家时,老鼠问道:“这个孩子起的什么名字呀?”
“吃了一半,”猫回答。“吃了一半!你在说什么呀?我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名字。我敢打赌,就是年历上也不会有这样的名字!”
不久,猫的嘴巴又开始流口水了,想再去舔一舔猪油。
“好事成三嘛,”它说,“又有人请我去当教母了。这个孩子除了爪子是白色的,浑身黑黝黝的,连一根白毛都没有。这是好几年才会碰上的事情,你当然会同意我去的,是吗?”
“没了顶层!吃了一半!”老鼠回答,“这些名字真怪!我实在弄不明白。”
“你白天又不出门,”猫说,“整天穿着深灰色的皮袄,拖着长长的尾巴,坐在家里胡思乱想,当然弄不明白啦!”
趁着猫不在家,老鼠把屋子打扫了一下,把东西放得整整齐齐。
可是那只馋猫把剩下的猪油吃得干干净净。“人只有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才能放心。”它自言自语地说。